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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于是我尽量按照吴健说话的方式来引导，“小玲荡，你和谭姐早就认识了吧？”

    小灵荡点点头，“嗯，从她死的那天算起，已经十多年了。”

    她大约在十年前去世。这是我收到的第一条有用的信息。然后我问：“她为什么要自杀？做一个吊死鬼一定很可怕，用这么长的舌头到处走动……”

    小灵荡道：“谭姐没有自杀！”

    什么？我完全被她的回答吓跑了。

    小灵荡歪着头道：“我的意思是，我猜这也算是自杀了。”

    小灵荡的话让我更疑惑了，我问：“谭姐是不是自杀？”

    小灵荡想了半天，说道：“是。”

    “那你为什么说她没有自杀？”

    “啊，好吧，哎呀，我不知道该怎么解释。”

    小灵荡思绪纷乱，为了继续聊下去，我转移话题，“谭姐有很多朋友吗？”

    “朋友？谭姐不喜欢交朋友，我是她最好的朋友。”

    于是我假装接受这个事实，“谭姐只有一个朋友，明白了！”

    小灵荡连连摇头，“不不不，还有苏姐，还有三姐。”

    苏姐？难道她说的是苏青？我对自己还算满意，看来小灵荡能提供很多信息。我选择忽略关于三姐的那一点。

    “小灵荡，苏姐叫苏青吗？”

    小灵荡点点头，好奇地看着我，“你怎么知道的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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