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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「我和你过，但还不到时候。」

    「可怜不？我们只是他的工具，是他实现抱负的鹰犬。我只是想做个人，有错吗？」

    「做人，起码得先活着吧。你死了，还做得成人吗？」

    「我不相信我会死，我们打赌，怎么样？」

    「我的天啊！」寇玉门在地上转了一圈，她皱着眉看着我说：「你到底经历了什么啊，你怎么会变这样？以前你不这样。」

    「人都是会变的嘛！」

    惜君和张自道从外面进来，张自道搬了把凳子坐在了我的对面，他看着我说：「人没事了，血压有点高。」

    「年纪大了，有点扛不住气了。」我说。

    「接下来怎么办？老王，你给我个办法吧。」张自道说。

    我说：「我没办法，你们自己想办法吧。」

    惜君恶狠狠地说：「也真见了鬼了，明明就是看到李丽真坐在床上抱着孩子看电视呢，要不是看得时间太长了，我还发现不了竟然是一个纸人。」

    张自道说：「你就是蠢！」

    王二和富贵这时候也进来了，这俩进来之后啥也不说，站在旁边看着。

    寇玉门说：「老王，我也不想问你别的，你就说吧，你到底想干啥？」

    「我啥也不想干，我就想做个人。」

    富贵在后面大声说：「你就说吧，你是不是叛徒。」

    我大骂道：「富贵，我是你大爷！」

    富贵哼了一声说：「谅你也不敢叛变。」

    王二说：「我保证我哥不会叛变，我希望你们别这么对他。任凭谁都不愿意把自己的妻子和孩子交到别人手上管着。」

    寇玉门对张自道说：「老张，你说咋办吧！」

    「我说了不算，我又能咋办？白素素是什么东西你也清楚，那千年九尾狐啊！她要是不想让你找到，你永远找不到。」

    寇玉门说：「老王怎么办？你说他有啥罪啊？把自己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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