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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李嫣然看着我呵呵笑了起来，说：「老王，家里没衣服了吗？」

    「没想这事儿，忘换了。」

    王阿宝说：「您这是从哪里回来的啊，逃难回来的吧！您这头发多久没理了？这衣服多久没换过了？怎么都是窟窿啊！」

    我这才意识到，我入了凡尘。在另外那个圈子里，没人在乎你穿什么，但是在这里，人靠衣装马靠鞍，认识我的人自然不在乎我穿戴，比如老黑，比如李嫣然和王阿宝。但是不认识我的人，看到我这幅尊容，确实难以接受。

    我这头发也确实有点长了，把耳朵都盖住了。

    我说：「那我先回去了，明天我再来。」

    李嫣然说：「别呀，进去吧。」

    「我这身儿合适吗？」

    「这是你家啊！整个京师谁不知道凤凰集团背后的老大是王律啊！整个京师提起你王律的名字，谁敢不肝儿颤啊！你就别谦虚了，走吧。」

    我顺着玻璃墙站了起来，笑笑，跟着李嫣然走到了大门口。

    那保安顿时敬礼：「李总！」

    李嫣然说：「以后记住，别以貌取人。知道这是谁吗？」

    王阿宝说：「认准了，记清了，这就是你们一直在背后议论的那个神秘的王律，王人屠。」

    保安一听顿时脸煞白，浑身哆嗦了起来，接着直接就跪在了地上，大声说：「王总，不，王大人，我，我不知道啊！」

    我伸手把小伙子拉了起来，我说：「跪天跪地跪父母，别见人就下跪。」

    「我怕你杀了我，都说您杀人不眨眼！」

    「听谁说的，我杀了他！」

    李嫣然顿时抱怨道：「老王，说话注意点，这不是战场。」

    我抓着小伙子的衣领，让她站得直直的，我说：「我是好人，你怕什么啊！我也没怪你，对了，你听过列宁和哨兵的故事吗？我觉得你做得很好。」

    「真、真，真的吗？」

    我松开他，拍拍他的肩膀。我说：「好好干，有前途。」

    旁边刚好经过一女同志，这女同志听了话音之后，进了大厅，大喊一声：「快看，王总来了。」

    「哪个王总？」另一个女的问。

    「就那个传说中的王人屠。」

    「啊！王人屠来了啊！」

    这俩女的这么一喊，顿时大厅就乱了套了。

    　　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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