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烛火忽明忽暗,映出楚翊唇角玩味的笑。今日这场闹剧,看似是后宫争宠,可当暗卫从丽妃宫中搜出南疆密信时,事情便有趣极了——那些信上盖的,分明是玄甲卫的暗印。 “阿芜在哪?” “跪在浣衣局领罚,说是……办事不力。” 楚翊忽地起身,玄色披风扫落案上密函。函中细述丽妃兄长与南疆往来的铁证,而落款日期,恰是九凤簪丢失前三日。 子夜,浣衣局。 萧清欢将红肿的膝盖浸入药汤,身后木门吱呀作响。 “孤的欢嫔好手段。”楚翊倚在门边,抛来一瓶伤药,“一箭三雕,既除了丽妃,又让贵妃与玄甲卫生隙,顺带……”他俯身捏住她脖颈,“把孤也拖下水。” 萧清欢仰头轻笑:“殿下指什么?南疆密信?玄甲卫暗印?还是……”她突然扯开衣襟,露出心口未愈的咬痕,“这个?” 楚翊眸色骤暗。 那夜她服毒后,太医院查出毒源是贵妃送来的胭脂。如今想来,从避子汤到毒胭脂,这女人早织了张天罗地网。 “丽妃的东珠,是你换的。”他指尖抚过她诱人的锁骨,“用海寇赃物替换贡品,引发陛下猜忌——萧清欢,你连君心都敢算?” 她忽然咬住他手指,贝齿碾出血珠:“是殿下教臣妾,杀人的刀,要淬满七情六欲的毒。” 骤雨拍窗的刹那,楚翊将她按在染缸边沿。靛蓝染料泼了满地,如泼墨山水缠上两人衣袂。他咬着她耳垂呢喃:“那支九凤簪,其实在孤手里吧?” 萧清欢呼吸一滞。 “那日你补完铠甲,偷走孤书房钥匙。”他指尖探入她湿发,“密室里除了虎符,还有萧氏皇族的陪葬清单——缺了支九凤衔珠簪。” 染坊的铜漏滴答作响,她忽然笑出声:“殿下既知道,为何还纵着我闹?” “孤想看看……”楚翊扯开她腰间系带,染缸中浮起一串东珠,“你这把刀,究竟能捅多深。” 三日后,冷宫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