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随把作战计划和盘托出,楚翊一脚踢开谢危,一把搂过萧清欢笑道:“看来良娣满足不了你了,欢欢想要什么呢?” “臣妾想要殿下江山可否?”萧清欢一口咬向楚翊喉咙,两座小山峰顺势压了过去。 楚翊沙哑出声:“那要看欢欢的心有多大了?” 谢危和影卫首领相顾一笑,尴尬而退。 此刻,重回城楼飙风烈烈。 浮尸的指节发出咯咯轻响,玉玺拓印在它们掌心拼凑出完整的纹路。楚翊的剑突然刺入一具浮尸的胸腔,挑出半枚残片——那玉纹中嵌着细如发丝的银线,在月光下泛着幽蓝。 “漠北的‘牵机’。”他碾碎银线,毒粉簌簌而落,“欢欢连死人都要下毒?” 萧清欢解开发带,乌发如瀑垂落:“这些可不是死人。” 她突然吹响骨哨,尖锐的声波震得浮尸齐齐仰头。数百道裂口自它们咽喉撕开,涌出的不是血,而是密密麻麻的蛊虫! 楚翊暴退三步,剑锋扫过虫潮,却见萧清欢立在虫海中纹丝不动。蛊虫爬上她的裙裾,钻进袖口,最后停在她锁骨下的朱雀纹上,将黥印染成流动的金。 “殿下可知,我为何选护城河?”她摊开掌心,蛊虫衔着玉玺残片聚成方印,“因为这里的尸首……” 脚尖轻点,一具浮尸的面皮倏地脱落,露出五皇子楚桓青紫的脸。 “都是殿下的至亲啊。” 掖庭旧巷那些回忆又不断浮现。 八岁的萧清欢蜷在柴垛后,看楚翊率玄甲卫踏破宫门。 少年将军的白袍染成血色,剑尖挑着她兄长的头颅走过长街。枯井边的母后突然将她推入染缸,朱砂水灌进口鼻的瞬间,她听见楚翊的笑:“萧氏的朱雀纹,倒是比血耐看。” 缸底藏着半枚玉玺,母后的血顺着缝隙滴在她脸上:“欢儿,活着才能焚尽仇雠。” 那夜的朱砂水成了梦魇,此后十年,她再不敢穿红衣。 寅时三刻,护城河冷风潇潇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