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鲛人血刺青在烛光下泛起涟漪,萧清欢的脊背突然钻出金线蛊虫!楚翊的剑尖精准挑破蛊首,毒液溅上舆图,将“漠北”二字蚀成空洞。 “萧明凰给你喂了十年蛊,早把你的命脉和玉玺绑在一起。”他碾碎蛊尸,“玉玺碎,蛊虫醒,届时你连骨头都会被啃干净。” 萧清欢盯着他衣襟下跳动的青筋:“所以殿下这些年的折辱……是在替我压制蛊毒?” “是驯服。”他咬住她肩头旧疤,“驯服一只随时会反噬的兽,自然要折断爪子,磨平利齿——” 密道突然传来异响,楚翊的剑刺穿石门!谢危的断腿卡在机关中,手中密信飘落在地,露出“玉玺拓印流散诸侯”的急报。 五日后,漠北边境。 萧清欢的白甲染成血色,剑锋所指之处,楚桓残部如麦穗般倒下。玄甲卫的军旗在她身后猎猎作响,却无一人察觉她甲胄下的锁链——楚翊用九道玄铁链将她心脉与玉玺残片相连,每杀一人,锁魂印便浅一分。 “将军!西北有伏兵!” 她抹去溅在眼睫的血,看见地平线上扬起的王旗——竟是拓跋野! 他坐在战车上,铁甲裹着兽皮,手中令旗却挥得狠厉。漠北残部如黑潮涌来,每具尸身的胸口都烙着朱雀纹。 “萧公主!”拓跋野的箭尖对准她心口,“您跟我荣华富贵,不跟死无全尸!” 萧清欢突然策马冲入敌阵,锁链在风中铮鸣如泣。谢危的弩箭擦着她耳畔掠过,射穿对面拓跋野的肩胛,跌翻落地,她撞翻他的战车,剑锋抵住他喉结。 “杀了他啊!”谢危厉声道,“像十年前我教你那样,刺穿他喉咙!” 拓跋野的瞳孔映出她扭曲的面容,突然抓住剑刃按向自己心口:“公主想要的……从来不是漠北......” 剑锋入肉的瞬间,萧清欢反手一剑割破谢危的胸衣:“住嘴,本公主不用你教我怎么做!”谢危的胸衣裂开,萧清欢看清他怀中露出的半幅画像——正是皇陵废墟里萧明凰的遗容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