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1/3)页 “临哥,临哥?醉了?快打电话叫沈昼过来。” “六子,出去跟老板说一声,来了就说咱们忙,让他搁外边等着。”一阵模糊的嬉笑声音,带着恶意。 朦胧间,郁临感觉四周光线昏暗,身边全部是起哄声,光怪陆离,十分吵嚷。 他靠在包间沙发上休憩,烟味弥漫,头有些疼,他喝了许多酒,意识正朦胧不清。 他撑着头,觉得不舒服,有人把缠着线的电话塞进他手里,不怀好意,笑嘻嘻对他说:“临哥你喝醉了?正好,你快打电话叫沈昼过来接你。” 郁临垂眼靠在沙发上,身体被酒精麻痹的发软,他不舒服,眼皮通红,轻轻蹙眉,只能无意识重复:“沈昼……” 周围起哄的人围着他,听着他叫出的名字,顿时兴奋起来:“对喽!” 吵闹声后,目光落下,停留在少年被酒意熏红,过分漂亮的五官上,喉结轻滚,视线若有若无往雪白脖颈上落着,顿时没了声音。 “……” 包间里声音兵荒马乱。 电话那头,眉眼漆黑的少年正低头码货,老式电话松松夹在耳朵与肩膀之间,神情淡漠,对这样的恶作剧本不打算理会。 电话那头,过分漂亮的少年声音清哑,又被哄着说了声什么,他迟钝很久,最后问:“沈昼……已经来了么?” 酒场上杯盏碰撞,撞出声声充满恶意的调笑。 夜色深凉如水,沈昼挂了电话,停顿片刻,面无表情拿起外套往外。 一群人喝酒玩闹的地方在县城迪厅的包间。 沈昼过来的时候,风把他的外套吹的冰凉,小马仔六子正站在门外,探头探脑往外边看着。 有人看这边热闹,好奇走近,都被他不耐烦赶走,他哼着下流调子,抬眼看到沈昼,才不怀好意笑起来。 “呦,沈哥来了?” 六子眼睛一亮,立马迎接过来,嘴里叫着哥,眼睛往上扫着,都没有瞧沈昼一眼。 沈昼得罪过他们头,他们头正想找机会整他,这回他们人多,刚好专门给沈昼设个局,玩他的,不用太给面子。 六子吊梢眼眯了起来,笑一下,佯装客气:“什么风把您吹来了,您不是不来这乌烟瘴气的地方么。” 他一拍脑袋:“坏了,忘了。来找临哥的吧,临哥他们正忙着呢,您要不跟我在外边等一会儿?” 他一番话软硬兼施,心中得意,但沈昼脸色冷淡,看都没看他一眼,眼风都没扫过来,径直推门进去了。 六子:“……”你吗的!! 包间里亮着灯,光线打的很暗,烟酒味弥漫。 最里边落着一排沙发,真皮的沙发,在这个镇上是稀罕物。 郁临就坐在沙发上,蹙着眉打瞌睡,他皮肤很白,躺在深色的沙发上,眉眼漂亮安静,细长手指落在沙发扶手上,轻阖着眼,干净的像个艺术家。 他醉的不成样子,眼皮都泛着红,周围人和他说话,他也听不清楚,只轻轻蹙眉,间或摇头。 有人伸手,一边叫他临哥,一边想故作亲昵去搂他的肩膀。 还没碰上,沈昼走过去,避开想搂他的人,俯身下去,淡淡问:“郁临,我来了,你跟我走么?” 醉的发晕的人轻阖眼皮,黑发垂在前额,没有回答。 在场人都知道,这少爷追了冥顽不化的沈昼好几个月,如今让人随叫随到,乖的跟狗一样,这是把人拿下了。 但少爷毕竟是少爷,如今看来,压根没给这穷光蛋当回事,周围人看着,顿时发出惊天动地的笑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