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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杜以伦道：“可是霍子恒走了，你很伤心。”

    “他是我徒弟，为了我连命都没了，我还不能伤心？”

    “那你之前送他回去的时候，我以为你......”

    “以为我怎么？他已经不在了，你觉得我会怎么做？”云九看向杜以伦，道：“在你眼里，我之前为你做的一切，就是这么廉价的？”

    就算为了他，她可以豁出自己的性命，在他眼里，也是如此的卑微，如此的不值得。

    这么一想，心里还挺难过的！

    杜以伦看着云九，不敢相信地道：“所以，小九......你还是愿意跟我在一起的，对吗？”

    云九道：“我现在对你很失望。”

    罗佳道：“她过来这边，就是为了回来找你的，结果你这么对她，她对你失望也很正常。”

    生怕这两个人又误会了，罗佳赶紧在一旁解释。

    杜以伦听到这里，对着小九道：“小九，是我的错！再次见到你，我很高兴，可是，我真的不知道应该对你说点什么好。霍子恒为了你付出那么多，跟他相比，我觉得自己很没用，反而拖累了你。当初如果不是因为我，你也不会病成那个样子。”

    甚至差点死了......

    每次想到这些，杜以伦都会有种窒息的感觉。

    他喜欢一个人，可靠近她，却只会让她受伤害，他不得不克制住自己。

    云九听到杜以伦的话，看向他，“你是傻子吗？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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